【第一篇 虔誦大悲咒的感應事跡】

 

大悲淨水起死回生即將埋葬神奇復活
周楊慧卿
民國二十七年春,外子慶光奉命以督學名義,兼任貴州第三中學校長,攜帶眷屬住在銅仁。三十年轉任考試院參事,自己前往渝都。次年我發心念佛,持誦觀世音菩薩大悲咒。依照善知識的指示,半夜攜帶兒子乘竹筏到銅江中流,取得淨水一瓶,早晚各念咒七遍,病患喝了此水,病都好了。章縣長夫人患白喉,服藥無效,飲下此水,霍然痊癒。三十五年春,我由銅仁回京住在蘭園,大悲水仍未用完。夏天我帶兒子們隨外子到南昌江西省教育廳任所。觀世音菩薩聖像暨大悲水留在蘭園住所,叫境兒(當時就讀中央大學)每日焚香禮拜。冬天,僑務委員會統計主任鍾養軒的三歲兒子患高度燒熱症,住中央醫院十多日,不治死亡,醫師咐吩他趕快收屍埋葬,再三催促。養軒不忍,故意拖延,與夫人到外面痛哭。忽然想起我曾對他們說過觀音菩薩威神之力,不可思議。於是深夜前往蘭園,向境兒要大悲水,焚香禮請而去。首先為孩子用大悲水摩擦顏面口鼻,接著擦胸腹手腳。養軒很疲勞,倚靠床沿入睡,忽覺孩子摩碰他的身體醒了過來,於是再替孩子摩擦,並撬開其牙關,而以淨水灌之,不久,已能轉動呻吟,不久已會喊肚餓,討東西吃,養軒夫婦大喜過望。次日早晨醫師到來,嚴厲責問,為什麼還不收屍埋葬,他們告訴醫師,孩子病已好了,而且能說能笑了,醫師一看,果然不錯,很是驚訝,尋問是什麼藥,能起死回生,養軒拿瓶水給他看,醫師不相信,拿去化驗,一無所有,因為菩薩威神妙力,實在無法化驗得出。龔女士(鍾夫人)原為基督教徒,因此靈感,特別帶孩子到蘭園叩謝觀世音菩薩。(四十一年二月廿五日,人生雜誌月刊四卷二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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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盃淨水,惡犬馴服
周楊慧卿
民國三十年春,外子慶光,御國立第三中學校長職務,到重慶擔任考試院參事,我們母子仍住貴州銅仁。當時有一鄰居徐健飛君,江蘇宿遷人,為一中醫師,家中有隻母狗,非常凶,時常咬人,來診所病患怕狗咬,常裹足不前,徐君因此狗妨礙營業,想殺掉牠。我因這隻狗有七隻小狗,如果殺掉牠,狗子很是可憐,屢次勸阻徐君。可是這隻母狗照舊時常咬人,一天,一切都已準備即將擊殺母狗,我要求試以佛法,於是取淨水一杯,念大悲咒七遍,攪和在飯裏頭,餵給母狗吃,一手輕撫狗背,告訴牠應改變性情,不可再咬人。狗吃完後,搖搖尾巴離去,果然從此馴服不再咬人。徐君平日也信佛,嘆著說:「一盃淨水,惡犬馴服,佛力真不可思議!」此後,狗常到樓上聽我念佛誦經,叫牠下樓,立刻下去,好像聽得懂,並且表示感激的樣子。(四十一年八月一日,覺生月刊二十六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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誦咒病癒,更加健康
林永明
我是一個四十一歲的中年人,世居臺南新化。我從沒有接觸過佛教,也談不上有何宗教信仰。在民國六十二年秋間患上遺精病,雖然我懂得一些中醫藥,可是怎麼也治不好這種病。正在煩惱中,在一地候車往他地時,路邊有一間舊書店,偶然發現了一本大乘精舍印經會的「大悲心陀羅尼經」,花了十五元的代價購回來一看,說明可治八萬四千種病(業),我仔細一想,既然可以治病,我就應該虔誠的念念吧!開始念咒是六十六年十月間的事,好像我日夜不斷念誦一個月左右,此病霍然而癒,每念咒時就一心不亂,繼念半載,更妙者,有一股氣在丹田下的脊椎骨上達至腦,復由腦頂循面部至喉返回丹田,上下循環不已,如今不但萬病不生,而且返老還童。大悲咒之功效如此之大,如此之不可思議,我真是太感謝觀世音菩薩的恩德了。
從此以後,我每日要念大悲咒,一念心如止水,氣血循環舒暢,歎未曾有。樂居士曾來信指導,不可執著此相,更應遠離慾念。
我曾以念咒之法教導別人,其中有失眠症,三天見效。心痞塞症、神經渙散(衰弱)症,在短期內復原,恢復健康。甚至有一次家鄉附近有人跳水自殺,屍首尋不著,我去一看,只念了不到十遍大悲咒,屍身立即浮出水面。還有小孩子夜晚不知何故啼哭不止,念咒一遍即止。手指刀傷,念咒一遍止痛,三天生肌。類此驗案,不知凡幾。我只有盡力教他人都念此咒。世人不知念此咒,而失大利,陷入痛苦,誠可悲也。願同修廣為宣傳,功不唐捐。(六十七、五、三十一、慈雲月刊二卷十一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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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年手抖難疾,誦咒迅速痊癒
郭心薰
我有一位住在魯乃村的佛友,他在數年前得了一種小毛病,無論他的手要拿什麼東西時,東西一拿在手上,手就發抖震動不停,尤其是當他拿起茶杯的茶要喝時,手一拿起茶杯,杯中之茶就震得洩出很多在桌子上,這雖然是個小毛病,但看醫生也不能治好,同時醫師也說他沒有什麼病。近來他很誠心每天在觀音菩薩聖像前面誦大悲咒二十一遍,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來了,最近他手發抖的毛病痊癒了,茶杯拿在手上自如,全不發抖,大悲咒是多麼不可思議啊!(六十七、十、十五,新覺生月刊十六卷十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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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悲咒水癒瘡疾
永龍
今天利用一點空閒閱讀「觀世音雜誌」,忽想起十五年前親歷的一段事,是以寫出來公諸於同道,以供參考:
有一天我的友人「阿森」他的眉上生一粒瘡,已有一週,延醫求治不見好轉。我想起數年來師傅真得法師(是普濟寺住持)時常說大悲咒之應驗如何。我即想一試,於是問阿森:「是不是要我替你求求觀世音菩薩,解解業頭,消災消災。」他說:「好啊!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。」於是我就虔誠的焚香念大悲咒七遍(本來是要念四十九遍),將菩薩前的那杯敬茶給他飲下,並囑他以後要虔誠恭敬的說觀世音菩薩等等......。我不敢決定是否有效,翌日阿森那個瘡子真的不知去向,只存一點痕跡而已,至今想起,真是太不可思議了!(六十二、八、一,觀世音月刊三十六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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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禍重傷昏迷半月誦咒重生
慈雲編輯委員會
謝瑞村,本省人,現年五十二歲,家住永和竹林路。民國六十五年十一月,在他四十九歲那年冬天,從新竹返回臺北途中,碰到嚴重的車禍受了重傷,被抬送到臺北仁愛醫院急救。當時醫師檢查結果,發現腦出血,而且血液流入腦部壓迫神經,使他陷入昏迷狀態。當時的情況已到了無法挽救生命的地步,甚至連醫師也一再強調已經回天乏術了。當時他任教於永和網溪國小的太太謝秀霞居士,在車禍發生後,每天都在觀音菩薩像前持誦大悲咒,祈求菩薩能慈悲加被,以挽回丈夫的生命。這樣持續不斷地連續拜了十五天,她的丈夫突然從死神的懷抱裏醒了過來,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!
在醫學上說,他患的是嚴重的腦出血、腦震盪、瞳孔放大、神經反射消失,這種情況在醫學判斷下,是不可能再出現生機的,可是事實上他的確醒了過來,而且病況一天天地好轉,身體也逐漸復原。這種不可思議的奇蹟,不是觀音菩薩救他,還能作什麼解釋呢?(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,慈雲月刊四卷五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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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二篇 虔誦觀世音菩薩聖號的感應事跡】

怪病霍然而癒
煮雲大師
前高雄要塞司令呂國楨將軍,對佛教亦有研究,惟他的夫人呂黃義民,受了新式教育的影響,向來認為佛教為迷信,當然更不肯相信菩薩的靈感了,可是由於菩薩的慈悲,挽救了她,使她不得不皈依三寶。
呂夫人某次在某軍事領袖家中,突然患起奇症,痛苦得無法忍受,當時即倒在床上,悲號狂叫不已,連床都下不來,更不能上汽車,結果無策,祇好找來一部大卡車,連床帶人一併抬上大卡車。送到醫院,經醫生打過了麻藥,使她昏迷,才算從床上把她移到醫院的病床上去。
經過三個多月,根本無法見效,孫立人將軍夫人張清揚女士以朋友的立場勸她念觀音菩薩,她也只有遵循朋友的善意,虔誠的念聖號。誰曉得竟即轉輕,後日日念佛,果然恢復健康。呂夫人驚喜萬分,乃將這事告訴某軍事首長,這位首長認為這是她拜佛運動,乃使病轉癒,這句話說得頗為「合情合理」又使呂夫人減低了信心,她回到高雄,原病又發,天天到醫院中去電療,始終沒有辦法痊癒,後又經孫夫人勸導來鳳山蓮社皈依了佛教,虔誠的拜佛誦念聖號。某一夜夢見來蓮社參加念佛會,一女士執一杯水交她喝下,此女士並告訴她如喝下去病即可轉好。她很歡喜的喝下去了,不覺醒來乃是一夢,說起來真不可思議,呂夫人大病不藥而癒。(病患者的指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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肺癆患者有求必應
煮雲大師
肺癆患者因念觀音菩薩聖號而恢復健康,更是多得不勝枚舉。在鳳山有一位少校軍官丁振群居士,患上肺結核症,經醫師診斷已進入最嚴重的階段,咯血情形極為厲害,在目前說起來,對肺病還沒有特效藥(當時沒有,現在有了),尤其對重患者更是束手無策,這位少校軍官在絕望中皈依了佛教,並發下誓願說:「如病不見起色,就是我的信心不誠」!於是終日一心不亂的誦念「觀音菩薩」聖號,未出半月,竟霍然而癒,這猶不算稀奇,病好了再照X光,連一點痕跡都沒有,本來凡是肺病痊癒者,均必留有鈣化的痕跡,而他卻是異乎常人,一點影子都沒有。可見誦念菩薩聖號功效之偉大了。(病患者的指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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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年慢性腎臟病二月痊癒
林振興
小女於數年前(初中一年級開始迄今高三了)得了腎臟病,因為醫治不癒,且家中經濟情況不佳,一度停止治療,以致拖到去(六十七)年九月間,發現臉部腫起,覺得非常不對,所以又帶她去檢查。檢查結果,病情比以前糟糕,雖然不很嚴重,但情況不輕。當時我心很煩,如果再每天(或兩天一次)去找醫生,家庭生活更加困難。怎麼辦呢?只好去求醫生幫忙,還好那位醫生很同情我的處境,馬上介紹一種藥,叫我自己去買來治療看看。之後,我想光吃藥是沒有辦法的,因為以前剛發病還輕微時都治不好,現在治療不更難嗎?所以臨時一想還是求佛菩薩好。就這樣一方面自己買藥來吃,一方面教小女求佛力加被。沒想這數年難以醫治之腎臟病,在短短兩個多月間的今日痊癒了。這種奇蹟誰能相信呢?老實說連醫生都覺得奇怪呢!我想如果不是求佛菩薩救治,恐怕現在也還沒好,所以我非常感謝佛恩。
那麼小女是怎麼求佛救治的呢?起初我怕小孩子沒耐心,不肯每天拜,所以先告訴她能深信佛力無邊,告訴她為了生命唯有求佛菩薩。一方面鼓勵她,一方面教她最簡便的方法,早上漱洗完後在佛像前至心禮念「南無阿彌陀佛」六拜,禮念「南無觀世音菩薩」六拜,一共頂禮十二拜,然後再跪念「南無觀世音菩薩」一百遍;晚上睡覺前禮念「南無地藏王菩薩」三拜,再跪念「南無地藏王菩薩」一百遍。就這樣每天禮、念、求,才兩個多月,病就好了,真是不可思議。
古人說:「藥是治假病,真病無藥醫」,這一句話也許您聽過。那麼有真病怎麼辦呢?昔時弘一大師臥病石室,有人勸他延醫服藥,大師說:「阿彌陀佛,無上醫王,捨此不求,是謂痴狂。一句彌陀,阿伽陀藥,捨此不服,是謂大錯。」弘一大師以身示法,曉以明訓,亦正證明佛菩薩之大慈大悲與願力無窮。(民國六十八年一月三十一日慈雲月刊三卷七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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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難途中菩薩賜佑數解危難
慧裕
民國三十八年五月,共黨已渡江南下,中秋節前,廣州淪陷了。十二月,吾丁母憂後,即出造石龍田庄,虔立觀世音菩薩聖像,早晚禮拜,念大悲咒,持觀世音菩薩聖號,一面求度先母,一面求佑家人。
三十九年七月吾鄰居惡霸周洪濟,糾合群惡,強迫鄰居,加入穹佬黨。此人曾受我提拔救助過。今卻恩將仇報,持凶器刀棍包圍我新居,欲將我毒打,豈料觀音菩薩暗中護佑,令我前晚過鄰居夜宿,致有驚無險,其來人亦見廳堂觀音莊嚴慈祥,悲心頓萌,各斷其棍而散,周亦汗顏而退。
七月末劉表兄夜送我上望天岩避難,八月初共黨進逼此岩,機關槍聲咯咯於耳,鄉人各自奔命,惟吾與楊兄在後,疲倦萬分,動彈難移,乃坐在石板上躲避。忽聞激烈槍聲,判知共黨已至寺門,楊君返身欲逃,我頓把他拖下。我以山高且險,走已不及,令他同念觀世音菩薩聖號。而共軍由右上左下,竟不能見我兩人,至下午突有匪軍提槍掠過,大聲叫哨,亦無能發現我們。乃更加緊默念觀音聖號。
後匪軍入村迫人繳械,我乃於九月初,由山林工人半夜與我越山逃離,沿途所遇,雖欲加害我,但皆不可得,從此早晚更虔拜觀世音,念大悲咒持聖號不已。經跋涉數時辰,天明才到坡資,晚搭渡船,次早到陽城馮店,旋入平岡,到江城欲出廣州,不料染患霍亂入院治療。院中仍勤誦佛號,致使康復甚速,數天即癒,真是蒙佛佑護得以致此。病後即速偷渡香港。
船初航時,突無風息,群皆恐慌。吾感菩薩靈驗,乃淨身口意出船頭焚香禮拜,求風得以航行。念大悲咒七遍,及持觀音佛號,風浪頓起,順風行海,其航甚速,漸離匪軍搜索之水域。次日遇颶風,船小幃杆吹斷,船在浪中翻騰,不見天日,有人恐而哀號,全船昏亂,我遂教大家誦念觀音聖號,不久風停,幸而無恙。後遇共黨追至,聞槍迫吾船受檢,命吾眾人躲入船艙,虔誠默念佛號即可得安。果然匪見船無異樣,略視一番即離,事後大家皆感佛之佑護,群向東禮拜,以謝我佛之悲心救渡。
到了香港,次日值先母逝世一週年,乃設祭並誦大悲咒持觀音聖號,以謝度我死難多次,逃離魔掌之佛恩。次年乃在向田村上虔立觀世音菩薩聖像。後來臺至今仍奉持不輟。此靈驗乃是虔念佛號所致,吾今奮起寫此文,普願人眾得以離難得樂,以報佛恩於萬一。
普門品偈云:「或被惡人逐,墜落金剛山,念彼觀音力,不能損一毛。」此與吾在望天岩避難相證應。「或飄流巨海,龍魚諸鬼難,念彼觀音力,波浪不能沒。」此與吾渡海離難相證應。「或值怨賊繞,各執刀加害,念彼觀音力,咸即起慈心。」此與我沿途逃難之事相證應。
今謹以此文以表讚我佛的慈悲,亦願眾人常念持佛號,皆得法喜,永離苦難。(民國六十二年八月廿一日,覺世旬刊五八六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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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應三則
李孟泉
浪跡人寰,愧無操履。然尚蒙佛陀大慈,垂手攝受。想來真是愧怍萬分,欣慰萬分。
二十年來,由於稍涉教典,故對於佛陀教理之博浩精深,以及佛陀人格之偉大,自是崇敬無極,讚嘆不置?但每聞有關佛教教友之感應事蹟,因為筆者未獲親見,故從來不願隨合群眾輕聽盲信。
兩年來,回轉頭來,再接觸佛教的生活環境。詎知感應事蹟,竟爾落到自己眼前。於是乃得證實「有感斯應」之理,確屬真實不虛也。
謹從實筆記數事於後,以為感應事實之一證,並表答佛菩薩恩德於萬一。倘仍有人懷疑於「感應」之事理者,則請究明「冥感冥應,冥感顯應,顯感冥應,顯感顯應」之道理!
(一)
四十四年底,筆者調職本省南部,蒙一位僧寶之慈護,介紹我投居了一個寺廟,而得素食之便。於寺中我認識了一位養病的X孟蘭(諧音)先生。(姑隱其名,以全其譽。)
孟蘭君年三十餘,有兄一人,不務常業。姊七人,皆本省富賈。妻某氏,於其病後逃匿。該君於日據時代,曾任警局之刑事,特務等工作。勝利後並參加「二二八」之變。後習木工,生活尚稱安定。
四十四年春某夜,該君忽覺手足痙攣,竟得癱瘓症。經其姊等出鉅資,於臺北等地就醫,均告無效。不得已,乃送寺中休養,以終餘年。
余見其四肢殘廢,不能轉側,問之於人,知其於日偽時代,仗勢欺民,並曾殺害,積孽頗重。乃認為其病,當係得之於因果,非藥石之所能治。於是遂勸其從事佛法治療,以觀效驗。
自當日起,每日暇則攙扶該君至佛殿中,朗誦觀世音菩薩聖號,力求懺悔。禮念之誠,往往汗流夾背,聲淚俱下。僅及百天左右,而其手足復原,動作如常人矣。僅左手因曾受槍傷,一時尚有兩指未痊癒。
後以寺中老幼嫌其身形污穢,時對筆者怨阻。並對該君責罵,不得已,乃終止功課。後不及兩三月,乃患精神病焉。
此一事實,來往該寺者,莫不知之。該君現仍住寺內,寺中皆在俗男女。惟寺名不便指出。
筆者以為:該君曾經殺傷無辜民眾,現因功課終止,冤鬼乃得乘隙再來報仇,因而又得了精神病。該君病發時,往往指罵自己名字,若有人與之理論者,可見有鬼是實。
(二)
筆者於投宿之處,結識了一位老居士(姓名不便揭出)。老居士今年已五十餘歲,一生曾遍歷大陸各地及日本。歷任不大不小的官職多次。飽經滄桑之餘,乃於去年(四十五年)時時來往寺中,研求內典。一年餘通宵達旦,勇猛精進,用功之切,使余殊深感佩。
去年底,伊即有出世志。適值屏東東山寺傳戒,余曾勸其前往,後被兩位穿香港衫西裝褲擁妻抱子的「師父」勸阻作罷。
參個月以前,伊始如夢初醒,深悔自誤光陰一年。懇余商請某法師,欲投門下剃度。不料得法師慈允之後,老居士來函透露,伊竟精神恍惚,無法如願前去。該函略稱:
「......自從回到此地,不知怎的,......精神很有點怪樣。昨天我就決心禱告,聲明暫不離開此地。說也奇怪,立刻就精神感覺寬鬆了。身體也復元了。您說迷信嗎?但我覺得很清楚。......請您轉告某師,我暫時不能去。......過幾天回去再詳細向您說明吧!......。」舊曆閏八月十六日函。已轉致某師。
讀過來信,我覺得他的此一境界,不啻發生了魔障。師欲攝受,徒欲投往,而當臨行之際,竟覺精神異樣。一經聲言不去,病狀立刻消失。如此情形,非魔而何?
惟修行人,一遇此等境界,必須痛自懺悔,發大願行,誓死突破此關,才有幾分去路。如以為後退一步反覺安適,如此自縛自梏,則生死海中出頭不易矣!
該老居士,近已不復回山。現正奔走競選議員中。競選議員一事,以「世間法」觀之,固應稱賀,若以學道而論,則不免又是一障也。
老居士曾對筆者表示:他已是「富貴於我如浮雲」。參加社會政治活動,只不過「無心為之,而為之」罷了。但筆者以為:「為而無為,無為而為」,此乃是大菩薩境界。我輩凡夫,何敢出此大言?
古德有言:「出家乃大丈夫事,非將相之所能為。」出家一事,不僅須有大智大勇,而尤須宿植善根,深種福德方可。願有志者,勉之。
(三)
家嚴燦之公,性情剛凜,對子女尤嚴肅。故筆者從未敢以信佛一事進勸。今年春,余念親年已邁,再不信佛,勢將無日。乃於佛前跪誦「普門品」,祈求菩薩加被家嚴早日信佛。僅誦至一千卷,而老人家已喜讀佛學書籍,淡於世法矣。三個月以來,已讀完釋迦佛傳、佛法概論、佛法導論......等數十冊。
惜余體弱事繁,否則實應持誦更多之經咒,以期更大之感應加護也。(民國四十六年十二月八日,菩揚樹月刊第六十一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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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信佛的因緣
周星元
編者按:本文為周星元先生所作,分幾期刊載於菩提月刊,原文甚長,為節省篇幅,僅將其中「菩薩靈感事蹟」的部分,節錄如下:
(一)菩薩顯示癒我惡疾
民國三十八年,大陸局勢逆轉,隨部隊由桂省轉入越境,次年又由蒙陽轉運至富國島。我抵富國島不久,染上風濕麻痺症,右腿麻木,走路沒準向(不聽指揮),傳令兵代我找來一根籐子,作為手杖,我深知此病不易治,苦思莫得其法,是日午夜,在似夢非夢中,聽到自病自醫之言,自右耳傳入,我次早即三時起床,洗臉後出外運動,運動後仍回到床上,於不知不覺間想起打坐,那時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單盤、雙盤,糊裏糊塗地,把左腿放在右大股上,腳跟緊靠右胯骨,兩腳拿向上,左手抱右手,手掌向上,兩大拇指相接觸,置小腹之間,即肚臍下,背脊挺直,頭與我們立正時一樣,惟兩目微閉,向下視,這是我自己發明的(因我平生沒聽人說過,亦未見過,更沒看過有關靜坐的書籍),可是剛一上坐,不到三分鐘,頭上的汗珠有如黃豆大,滾滾而下,全身汗水如注,忍痛坐了三五分鐘,即把左腿放下,改盤膝而坐,口唸觀世音菩薩聖號數百聲,天色微亮,即下床持杖上山運動,下午晚飯後,亦然,這是我第一天的自定功課,第二天有同室住的何君光輝,亦發生與我同樣的病症,但他有人事,馬上送醫院治療,我是個孤臣孽子,謹遵菩薩的指示,自病自醫,每日按照規定功課,實行不變,並決心不打針,不服藥,實行三個月後,病勢如舊,既未癒,亦未加重,但那位與我患同樣病症的何君呢?其病狀似有加而無減,初入院時可以杖行,繼則扶走,再則要人背負,尤其可怕者,兩條小腿漸漸縮小,至一年後兩條小腿乾枯,已成殘廢。相反的我的病勢,不但不曾加重,而且日見好轉,雖未完全恢復,然可行動自如,不過不能久站而已。至於靜坐的功夫,亦覺漸有進步,早晚二課時間,亦較以前增加,惟汗水依然直流,但身心比以前舒暢而恬靜,尤有不可思議者,每于靜坐中,時聽到有聲言自右耳傳入,或見到字,其字簡而意深,其應驗奇異,有一次,我見到乘某船,由富國島回臺灣,這是在幾個月前就映現,為使印證起見,特向同屋住的好友黃震說,我們快要離開此地了。時間迅速,兩個月轉瞬過去了,有一天在吃午飯時,黃即向我說,您的感應恐怕這次不靈了吧!現在已到農曆四月十五了,我說還有半個月等到月底再說吧。午餐後我照例的睡覺,我剛躺下,聽到飛機響,還未睡覺,黃震即在我門外大聲的呼喚,快起來......,手持一張紙條說:「你看,這是李總隊長寫的,剛才司令官由西貢飛來,手令各部隊,一切工作停止,準備回臺灣。」我們同屋共住四人,都異口同聲的說我的感應真靈。這個喜訊傳開出去,大家莫不歡欣鼓舞,一個在童兵隊教書的貴州本家,跑來對我說我精於奇門遁甲,硬要我教他,但我堅決的否認,而他始終懷疑,(據說富國島曾經去大陸的和尚,亦知道我們今年要走,惟未說那一個月可以走),我是總處為最後一批,時間決定在四十二年蒲節後,第三天,預計國曆六月十七日可抵高雄港。我們進入越南的蒙陽,是在卅八年十二月十七日,憶我初至蒙陽時曾夢見高宗伐鬼方的易經課,當時我很懷疑,待四十二年六月十七日船靠高雄港,恰恰為三年六個月,一天不多,一天不少,真是不可思議呀!(五十六年七月八日,菩提樹月刊一七六期)
(二)觀音救苦
我于五十年春,突然患肚瀉,竟一日達廿餘次之多,且連續不止,使人的體形及顏色大變,鄰居有見而不識者,但尚未倒下去,且行走自如,不須人扶,而每日早晚二課仍照舊實行,從未輟斷,不過有時正在禮念,要去廁所,甚至中間要停止幾次才能完成一堂功課的,正在這緊急時,我忽然憶起印光祖師圓寂前,正像我這病症一樣,把肚內的穢物拉盡,使這個臭皮囊,變為清淨而往生淨土。我想到這裏,馬上提筆寫限時信一封,寄木柵一個老友,請他趕快來辦理善後,並且擬妥遺言,及自輓聯如下:「生從那裏來,六道輪迴誰識得,死往何處去,九品蓮華我自知」(我何時往生此聯不改),訃聞亦擬妥,一一安排停當,準備往生,等到第三天,病勢稍緩,有鄰居臧德富者,曾充軍醫,勸我往臺北石牌榮民總醫院診治,並自願作護送人,代辦一切手續,在人情的感動下,我允予去榮民總院檢查,經檢查結果,要我住院用手術治療,我問醫師患什麼病時,醫師說是疝氣,又名小腸氣,要我趕辦住院手續準備用手術,把一切手續辦好,住進三樓十二號病室,住院的同志們,都是些開腸破肚的奇怪病症,同一病室的一律是些割膽、割胃、割腸,各種大小手術,不一而足,但與我患同一病症的卻只有一個,年齡亦相似,經過各種各樣的檢查後,時間已去了一星期,第八天的下午,護士小姐來說,今天下午不要吃東西,準備明天開刀,我聽到這個消息後,即將佛號停止,改持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。是日上午,同一病室,另一位患同一病症的患者先開刀,我輪到下午,並聞聽那位動手術的患者,在手術室呼天叫地。痛苦萬分,聽到這消息後,無形中給予我心理和精神上一大威脅,然事已至此,只有加緊唸觀世音菩薩聖號,經幾分鐘後看到一尊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白衣菩薩,坐在如傘蓋大的美麗蓮花上,在我頭上出現,但時間不久即逝。下午二時半,換上綠衣服,被用車推進手術室,一進入手術室,就等於入了屠宰場,把你翻來覆去,因用半身麻醉故,我心裡很明白,在綠色的燈光下,我閉上眼睛,任其所為,但我心裡,仍在默持菩薩聖號,並未有絲毫痛苦。時間不知過去了多少,忽然聽聲言傳入耳際,要我把兩隻腳動動看,我說我不知道動,他們見我說話很清楚,臉色亦未變,沒關係,把我推回病室。我回到原來的床位時,依然聽到與我相隔兩個床位的那位上午開刀的患者,仍在哼著。諸位大德先生們,請想想看那位呼痛叫苦的,和我同一病症,又同一醫藥,醫師動手術等莫不皆同,為什麼他如此痛苦,而我簡直絲毫沒感覺,這不是菩薩聞聲救苦是什麼呢?
此外尚有些是人為的小痛苦,那就是每天要打幾針消炎、止痛、生肌的針,而那些護士小姐的技術那就好比,我們在大陸時代的鄉村姑娘錐鞋底一樣。有一次我向一位山東籍正在醫院實習的臺大護專的學生說:「你們乘這個實習的好機會,趁早把你們的心醫醫,不要像他們這班護士小姐一樣。」那位護士小姐聽不懂,問我是什麼意思,我說他們的心太硬了,要把他們的心醫軟點。那位山東籍的小姐默默一笑走了。自動過手術後,我食量慢慢地增加,身體亦漸漸地恢復。並照了兩次X光,沒有其他的毛病,刀口一天天的痊癒,剛剛七天,截線出院。而那位同日開刀的尚未收口,不知何日才可出院。這是第一次蒙菩薩救的大苦。
另外尚有一次最快,而又不可思議者,厥為牙痛,痛了好幾天,牙科醫師也沒法醫,因牙根發炎,口腔紅腫,不能把牙即時拔掉,只有打止痛針,和服止痛消炎的藥,過幾小時後,依然痛苦,尤其一到晚上,根本不能睡覺,只有用冷鹽開水,含在口裡,但水含熱了又痛,把含熱的水吐出另換。靠在床頭痛苦萬分,在這無法可想之際,忽然想起,為什麼不唸「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」呢?我只這樣一想,馬上覺得輕鬆多了。心裡默持聖號,不到三分鐘即睡覺了。一直睡到次晨三時起床,洗臉刷牙禮佛,一點沒感覺痛苦,同時牙根發炎等無形中全好了,與平時一樣,恢復原狀。尤其不可思議者,自那次患牙痛之後,又先後掉了好幾個牙齒,從不曾痛過,似乎服了永久斷根的靈丹妙藥,這是我第二次獲得菩薩救苦的奇異應驗。
諸位大德先生們,你們不要以為拜觀世音菩薩是老太婆或者是婦女們的事,那就大錯特錯,如果大家看過我信佛的因緣,那麼一定知道,我幾十年來,一直只信觀世音菩薩的,同時我對觀世音菩薩的篤信和實踐,也與常人為異,譬如我每天早晨起床洗臉後,必以至誠的心,向佛菩薩請早安,晚上睡前亦然。白天除在附近散步外,如上街或因事赴較遠的地方,必須向佛菩薩稟告,回來時亦向佛菩薩稟告,蒙恩加被平安回來了。總之我平日所做所為,無一事不向佛菩薩稟告者,縱然不應當做的壞事,也不隱瞞,並且很坦白的向佛菩薩稟告或懺悔。所以我原來的別號是「自膽」兩字,今後改為「無偽老人」,這是我自民國四十七年十二月十五日起至現在止的事實報導。南無觀世音菩薩!(五十六年十一月八日,菩提樹月刊一七九
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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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遍咒語現奇蹟
李孟泉
岡山鎮致遠村十五號之七,馬騰先生夫婦,信佛很虔誠,兩人都曾受在家佛戒,並且全家素食已經好多年。
民國五十年冬,舊曆十一月,馬太太試用豆腐製做「豆腐鹵」一大罈,幾天後,罈中生了許多蛆,看了令人想吐。馬太太心想:丟棄它未免太可惜,若加鹽淹漬晒乾,又恐怕傷害生命。因此就誠心誦唸「大悲咒,白衣大士救苦咒,滅定業真言」各三遍,而迴向蛆蟲急速往生西方,以免加鹽淹漬,而致殺生。誦完後,仍將罈蓋密封,放在原處。次日,將要加鹽時,打開蓋子看看,不料昨日那些蛆蟲,竟已全部不見,不知去向,真是奇蹟。
五十一年三月十四日,筆者再訪問馬家,又承馬氏夫婦詳述一遍,聆聽之下,深感佛慈廣大,法力無邊,難以思議。因此將經過用筆記下,希望對佛法靈應的徵信,有所幫助。
不過讀本文的人,應知馬夫人僅以九遍咒語而能出現這一奇蹟,是因她平常修持功夫深厚所致。若「平日不用功,臨時抱佛腳」的人,又那能輕易獲得此種靈異感應呢?(覺世旬刊一七八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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腎失功能肝硬化,死亡邊緣慶重生
慧峻
徐慧光居士,法號其塵,卅四歲,上海市人,現在臺北市經商。他曾畢業於一家外國語言學校,能講幾種外國語文,人的長相看來很聰明的,可是在這次大難以前,是不信仰任何宗教的,不但如此,他有他一套排斥宗教的辯駁法。俗語說:「人無千日好,花無百日紅」,這就是無常的寫照,他在商場上活躍下,也賺了不少錢,可是「天有不測風雲,人有旦夕禍福」,在六十四年,正當廿九歲年輕力壯的小伙子,突然得了腎結石的毛病,其實這種病倒也沒什麼關係,開刀之後,發覺腎功能喪失,緊接著發現肝硬化,連全身的整個動脈都硬化了。這在有事業前途的年輕人來說,不啻一聲晴天霹靂,等於宣告了死刑。這種病甭說中國的醫生不能治,連那歐美發達的西醫也不能起死回生,在臺大醫院換腎小組召集人江萬瑄大夫不得已之下,開具了一張病危通知書,這無異是不可言宣的告示—難逃死亡的命運。
「人之將死,其言亦善。」人不怕死,那才怪呢?除了修持有功夫的人,臨命終時,預知時至,身無病苦,心無貪戀,除此之外,十之八九,叫「死」字給嚇壞了。徐居士那時沒信佛,更不懂宗教的意義,遑論宗教的體驗,不但其言亦善,其行為也很天真可愛,怎樣天真可愛呢?當然是想逃這「死」關口呢!於是到巴拿馬住進了伊麗沙白醫院三個月,外國醫生並不因為外國月亮圓而有辦法,照樣婉言勸走,等於國內一樣的宣告,出了這個院,怎肯死心,又去美國舊金山市政醫院,依舊如是,前後又折騰了幾個月,無可奈何之下,還是回國來了。西醫束手,改求中醫吧,就請教孫利銳中醫師,孫醫師除行醫外,旁究佛學,凡有看病的人,每多勸人信佛解厄。孫中醫看過他的脈後,除了開些養肝調氣的藥外,還勸他看佛書才可挽回造化之功。當然,人生走投無路,任何人都成了貴人,由不信仰且排斥宗教的人,到了人之最後生存階段,也就有傾向宗教的尋求,還是求生慾作祟吧,此人之常情,是無可厚非的。宗教帶給他一股力量,這在他來說,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。
六十四年下半年,是他生命的一個轉捩點,何以故,以宿世慧根及大悲願心故。當他一切絕望之時,就想到宇宙之間到底有沒有佛菩薩呢?然而世間上的人類都對這不可測的虛空遙拜,這虛空不就如同吾人心靈上的心性嗎?這諸等問題,油然而生。他對面前的景象,突然生起了悲念,他誓言說:「如果菩薩能救我活命,我願生生世世來度化眾生。」這個願真是了不起的大,因為眾生界是污穢的,是三毒五蘊的結合處所在,又是三界火宅所聚處,出胎入胎還得在眾生界翻滾著,煞是不簡單呀!發願次日晚上做了個夢,夢很清晰,一位白色衣巾披袍很莊嚴的觀音大士,端莊嚴謹,站在他的面前,菩薩顯現慈祥地說:「沒關係,你放心,只要有毅力,有信心,這個難關可以過去,可以遠離你。」又說:「你注意看報紙,不管好因緣,壞因緣,有這個人就傳『法』給你。」醒了,是一場夢,好像真實的夢,菩薩的指示,歷歷在目。那時還不懂什麼是「法」。天亮了趕緊翻閱報紙,有一段小廣告,香港來臺的徐百鴻老師傳授氣功,一切慢性病,難治病,在短期指導下皆可有效痊癒。他心裏好高興,菩薩指示不管什麼法,目的要用法治病。人到沒有指望的時候,那才專心呢,妄想打也打不起來啦!拜訪了徐老師,求他指導修練氣功,很用心去學,三個月後氣脈打通(中醫學說人身有奇經八脈及任督二脈),好像大病初癒,什麼腎功能喪失、肝硬化、動脈硬化,一切重病都煙消雲散,無影無蹤了。
病好了,判若二人,心中之喜悅,可想而知。六十八年五、六月間,由香港來臺的吐登達爾吉活佛,在孫利銳居士介紹下,他皈依了上師修習密宗靜坐、觀行與持咒。現在他每天中午及半夜十二時都要靜坐一小時及誦持經咒一小時,持之以恆,充滿禪悅。
六十四年,真是他災難的一年,更是生命突破的一年,也是好壞參半的一年。那年所經營的事業失敗了,賠累不堪,幾瀕破產,但在修行的道路上,徹底瞭解了富貴是虛幻無實,那年的先愁苦後歡樂的景象,使他哭笑不得,但是菩薩救了他慧命,他是感激涕零。他只有依他的誓願,投入觀音菩薩的大悲願海裏去。他打坐,有時可達人我兩忘的「無我」境界,法喜充塞著他。當他看經,深知一切經文,迴光返照,了了覺知,佛陀是真語者、實語者、不誑語者、不妄語者,他起了對眾生可憫之心,你們怎麼不能會意佛陀的經旨呢?他相信他度眾生的心願必會實現。(六十九年八月三十一日,慈雲月刊五卷二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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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薩的感應無所不在
施文塗
談到因念佛而獲得感應之事,這對正信的佛教徒而言,並非難事。但由於我佛慈悲廣大,佛法無邊,故能尋聲救苦,雖非正信佛教徒,只要一發善念,誠心念佛,亦每得感應。茲就所知,略述一、二,以饗讀者。
*壹……
數年前,村中 有位陳姓跛腳青年,暗戀鄰村一位少女,以餽贈糖果為餌,咒以符術,準備迷她的心竅,誘她上釣。不料因對方少女精明保守,不肯接受他平白的餽贈。當時有一位 劉姓少女在場(筆者祖母娘家的遠親)因不明就裏而誤食糖果,因此而中了他的符崇,迷迷糊糊地被這青年誘拐私奔,在外姦宿多日,才把她放回。該陳姓青年也隨 後前往女家求親。女方家頗為此事而感到羞憤,而且嫌他跛腳,堅拒這件婚事。不料,該跛腳青年卻以習得的道家符術,作法擾亂女家,企圖脅迫。該劉姓少女莫名 其妙地在屋內狂喊亂叫,劉家門窗也無緣無故不停地嘎嘎作響,非常恐怖。劉姓少女有一位嬸母,目睹這種情形,心有不忍,便以哀傷的口吻唸著:「觀世音佛祖 啊!你要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啊!」這樣連續地唸了數聲,很奇怪的,對方的法力減弱了,門窗作響的聲音也減小了很多,後來她常依這種方法祈佛保佑,藉以渡日。
這是發生在我 家附近的真人真事,而念佛得到感應的事,則是劉姓少女的嬸母親口所述。由此我們可以印證佛言不虛,法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上,曾有「咒詛諸毒藥,所欲害身 者,念彼觀音力,還著於本人。」的經句,可惜我們鄉下幾乎百分之百都是信奉鬼神的,前述劉姓少女一家人,亦不知如法更加誠心地學佛,否則必能獲得更進一步 的感應。
*貳……
家父有一朋友 (未曾細問他的姓名、地址),年輕時,有一次因炎夏天氣很熱,就脫衣下河游泳,不料過了不久,感覺好像有人在水中拉扯他的雙腳一樣,也就是俗稱的「碰到水 鬼」,於是嚇得不由自主地隨口唸出:「阿彌陀佛!阿彌陀佛!」說也奇怪,數聲佛號一出口,水鬼竟然鬆手而去。家父的這位友人因此而逃過了這場災厄。這是家 父以前常為人津津樂道的事。今日偶然憶及,特此誌之。
*參……
以下是我和家 人曾經獲得感應而較具體的片段。自從我於民國六十四年進入軍中以後,家裏供奉的佛像,就請我母親代為燒香、供茶,並囑每天早晨供盤素菜,同時家中若買回水 果,應先供佛後再食用。雖然鄉下信奉鬼神的習俗已根深蒂固,但家母一則出於愛子之心,二則出於善念的關係,故能如我所求,虔誠供奉,因此常蒙觀音菩薩於夢 中教化指點,並勸她早日改素食向佛(因鄉下婦人迷信鬼神之故,殺業特重),從此,家慈每天持食早素,至今已有數年了。
數月前有一 天,家母揹著噴霧器在田間噴灑農藥,因不慎而使藥水流沾於身上,當時只覺得藥水所沾到的地方,好似涼風透骨一般,但並無異樣,故就不以為意,只打算等全部 工作完成後,回到家中再把它洗濯乾淨即可。過了三、四小時之後,母親回到家中又做了一些家務事,才開始洗浴。沒想到,此時漸感身體不適,但覺四肢無力,頭 昏眼花,並有嘔吐現象,才知流沾在身上的農藥水,此時已深入體中開始發作。家人發現後,立刻送醫急救,才挽回了一條命。據主治醫師說,他從來沒見過農藥中 毒者,具有這樣堅強的抵抗力(大約經過五個小時才發生作用),真是罕見的幸運者。
又據家母事後 稱:她在噴灑農藥中毒之前兩天晚上,曾夢見自己從供奉佛像的客廳走向置放農藥的房間,當抵達門口時,突然感肢體酸痛異常,並覺得迎面好像有股很大的力量在 阻擋她進入一樣,但只要退離那房門,則又感覺身體舒適如常;如此來回兩三次都是一樣。最後家母於夢中痛得叫出聲而驚醒過來。當時她認為這南柯一夢,以為或 許是因操勞過度,導致虛火上升而成夢境,並不以為意。沒想到,第三天就發生了中毒事件。至此才感悟到,原來是佛菩薩事先示警於夢中,事後又蒙我佛慈悲保 佑,否則農藥毒水沾身而未洗濯,豈能輕易地渡過四、五個小時之後才在家中開始發作,並為家人發覺而予送醫急救。設若當時發生在田裏,地處偏僻(離我們住家 走路約半小時),人煙稀少,稻苗高長,後果就不堪設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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